那个叫朝晖的浪荡小青年,其实完完全全长在他这个32岁“老男人”的性癖上。

这个年头谁还没有点性方面的爱好,陆野也不例外,他就喜欢长得好看的、皮肤好、腰软的、放得开的。最好在床上叫得好听,这是额外的加分项。他在家自慰时偶尔也会放放某网站的小电影,收藏夹里的标题把他的喜好展示得一目了然——万变不离其宗,几乎都是那种叫的又娇又色的。只不过是男人。

嗯,陆野是GAY,但他从来没说过。他是个自制力很好的男人,除了年少轻狂的时候曾经有过一个长期的床伴,他从来没有和任何男人上过床。但那个床伴也早已离开了这座城市去别处发展,这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人知道他的性取向。

刘跳跳那个刚毕业的愣头青直男还只当他是个不婚主义的钻石王老五。鬼知道他这副队长压根不会看女人,他眼里只有男人,还是漂亮男人。

比如朝晖。

陆野很多年没有过性生活了。突然的,他很想打炮,不是依靠自己的手,应当是一个温热的人。应该拥抱,应该接吻,应该使用几个避孕套,这样子。

“野哥!我回来了!”刘跳跳的声音蹦了出来,把陆野的思路拉回到正常的轨道上。陆野见他衣衫完整,甚至连为了约会而整理的头发都没乱,笑了出来。

“野哥你笑啥?”刘跳跳不知道为什么前辈忽然神秘兮兮地笑起来,让他有些毛骨悚然,毕竟他从未在这张俊朗的脸上见过这种笑容。

“没什么。”陆野微笑着走出了局子的大门。他想,刘跳跳真的是个纯情的小子,真少见。

他心情有点好地扫开了一辆共享单车,在脑中哼着歌,安安静静地往家的方向骑行。他的小家就是一个小阁楼,是他在本市奋斗很多年的战利品,虽然还在还房贷,房子里也只有他一个大男人,但也是一个可以把情怀搁在那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