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寡言开车的司机师傅也狠狠锤了一下方向盘,有点不悦:“这孩子,傻啊!”

朝晖看着两个无语的人,自顾自地“咯咯”笑起来。

“我倒是觉得她解脱了呢,这样就不用一辈子带着’荡妇‘的帽子生活了。”朝晖笑着说。

司机师傅一听这话,更觉得得好好探讨一下这个问题,当即开始语言输出:“哎你这孩子,话不能这么说。我也是有闺女的人,她要是碰上这种事,我肯定首先让她和那人渣断了关系,然后孩子想生下来,就生,我给她养;不想生,我亲自带她去打胎。哪有人一上来就骂自家孩子的啊……”

司机师傅念念叨叨,连火气都要冒上来了,朝晖却有点愣怔,说了一句:“难道正常人家都不会先训斥孩子的吗?”

“当然不会啊!”司机师傅又锤了一下方向盘:“你这事讲得我都想去问问你那邻居怎么回事了!”

朝晖眨眨眼睛,小小声的“哦”了一声。

陆野拍拍朝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多想:“别人家的事情,就别再想了。”其实他还想再吐槽一句为什么你周围总是有人自杀,却没说出口。

又过了一小会,到了。这次陆野没有对门卫隐瞒身份,直接亮了警察证,并要求对方保密,然后带着朝晖,在这个深夜走进了小区。

陆野刻意落后了朝晖两步,不想让朝晖发现他记得路。直觉告诉他,关于最近在接触丁高磊的这件事,最好不要让朝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