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吃火锅的时候就喝了一杯长岛冰茶,那玩意后劲大,加上后边跟人打牌又喝了好几杯啤酒,就是他酒量再好,也顶不住这样喝。
“那我是谁?”
白景潭毫不迟疑:“男朋……”
牧南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心惊肉跳地看了一眼前座四、五十岁的大爷司机,觉得这话可不能叫白景潭说出口。
但是白景潭拧了拧眉,狭长的凤眼眼尾微挑,鼻息喷洒在他掌心,热得酥麻。
像是在疑惑牧南屿为什么不让他说,定定地注视着他。
“……小屿?”
被捂住的嘴吐出来的字眼模糊不清。
“嗯嗯嗯,我知道了……那一会儿到家,如果牧叔叔,也就是我舅舅问你怎么醉了,你要怎么回答?”
牧南屿松开手,听见白景潭像所有醉鬼一样斩钉截铁答他:“我没有喝醉。”
只是语气格外淡定。
这样倒也行,等白景潭这样说完,他正好把人扶回房间休息,免得醉鬼在他舅舅面前说漏嘴,把他俩在一起的事情抖落出去。
毕竟同性恋在现在还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事情,尤其是老一辈的人,思想大部分还是比较传统的。
他不是不想告诉舅舅他们的事情,只是想说之前多做点铺垫,若是说得仓促突然,他怕舅舅一时接受不了。
“嗯,那一会儿见到我舅舅,你就说你没醉,听到了吗?”
白景潭点了头。
学霸的执行力到底不一般,牧南屿顺顺利利地应付过牧文俊,带着白景潭进到了他的房间。
只是刚关上门,还没转过身——
白景潭人高马大的,站在他跟前挡住了前面的路,将他堵在了门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