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南屿本以为白景潭最多蹲在他床边跟他说两句悄悄话,谁能想到这人那么大胆,直接就上到他床上来了,瞌睡顿时惊没了。
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压低嗓音:“白景潭……你干嘛?!”
白景潭坐到他身边,一手自然地替他把睡得支楞起来的墨发压下去。
低笑一声:“不是小屿自己……咳嗽着暗示我过来的吗?”
“我……我,谁暗示你过来了,你少胡乱解读我的意思!我那是,那是,喉咙干,不舒服才咳嗽的。”
“不舒服?”
“昂!”
白景潭似笑非笑地点点头:“好,那我去给你泡药。”
“哎!”
牧南屿下意识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瞥见他眼尾勾着的促狭笑意,知道自己又被耍了,愤愤地哼了一声。
“你下去了就别上来了。”
白景潭顺势反握住了他的手腕,坐回到他身侧,甚至得寸进尺了一步,就着他的手背轻轻摩挲把玩起来。
“既然小屿这么说,那我就在这儿睡了。”
牧南屿杏眼瞪大了:“你没开玩笑吧?你在这儿睡?”
这床就这么小,怎么挤两个大男人?再者说了……现在他看白景潭的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躺一张床上一个被窝,指不定就——
白景潭慢条斯理地挑眉:“我在这儿睡,有什么问题吗?正好上铺空调温度太低……我觉得有些冷。”
“你少来,不行!”牧南屿抽回手,指着床下,“回去睡觉去,关方和吴剑他们还在寝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