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小盛小盛的喊,”盛知新说,“咱俩熟吗?艾老师?”

他没等艾新说话,又继续道:“我就想不明白了,之前艾老师不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换个人就能硬/起来了?敢情这是只对我硬/不起来,得亏之前我没找男科医院给您看看病。”

艾新被他怼得不说话,一边的闻灿倒是细声细气地开口了:“盛老师,你说话是不是太不客气了?”

盛知新讲目光从艾新脸上移开,落在闻灿身上。

如果他没记错,艾新自从去年进组和闻灿演耽改剧之后,就再也没怎么回过自己消息。从一个小时一回,到一天一回,再到一周一回。

原来一切从刚开始就有端倪。

盛知新眯起眼,第一次正眼看闻灿这个营销咖。可平心而论,闻灿长得是不错的,就算留长发也并没有特别油或显得女气,反而挺衬他那副偏阴柔的五官,怪不得演一部剧就能捆绑一个新男人跟自己炒cp,一路炒来热度还不低。

但万万没想到,闻灿和艾新这次是来真的,一路炒到了自己家床上。

只是看闻灿看得久了,盛知新忽然觉得这人有些眼熟。

“这是我家,”他额上血管气得“突突”直跳,可说话却还是和颜悦色的,“你艾哥一分钱没交租金,全是我租下来的。你来我家和他上/床约等于去外面开了个房,是要交钱的。”

闻灿在他这里碰了个软钉子,撇撇嘴,半张脸隐在艾新身后,一双眼不躲不闪地看向盛知新,唇角上扬,勾出一个挑衅的笑,与他一贯营销的清纯路子差异巨大。

这是在跟他玩八点档的狗血剧吗?

盛知新心口像压了块石头,要把他的心肝脾脏全挤爆,顺手从旁边的捞起那根高尔夫球杆便要向艾新的腿抽过去。艾新看他来真的,吓得鼻子也不管了,手脚并用地向后爬去,连人带床单一起在地上摔成一团,风度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