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场也太强了。

盛知新还没来得及在他面前耍点小聪明,便被人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

他一口气还没松完,温故便将身后那扇门打开了,一道爽朗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温老板,去接人怎么接了这么久?”

温故笑道:“路上和小朋友多说了两句话,给你赔个不是。”

谁是小朋友了?

你也没比我大几岁好不好?

盛知新腹诽着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却差点咬了舌头。

权子安。

那位二十多岁第一次参加外国电影节就拿了三项奖的天才导演。

温故给他写歌的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

正在他回忆的时候,温故在他耳边低声道:“打招呼。”

盛知新连忙上前两步,鞠了一躬,嘴像租来的一样,没过脑子直接溜出一句话:“权导好,我特别喜欢您那部叫《独舞》的电影。”

权子安今年起码四十多岁,却并不像一般中年人一样开始发福。他身材瘦削,鼻梁上架着副黑框眼镜,也留了长发,在脑后束成一个马尾,颇具艺术家的气质。

本来在场的几人面上表情之前都是淡淡的,似乎对他不感兴趣,可盛知新这句话刚说完,大家却一同笑了起来。

怎么了这是?

“我那部电影叫《最后的芭蕾》!”权子安瞪大了眼睛,“你是喜欢我的电影还是喜欢某人的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