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鸣是......”

温故眯起眼想了一会儿:“跳舞的那个?”

“是,”盛知新说,“我们团的Dancer。”

裴鸣应该是他们这个团里最不糊的一个,毕竟人家C位出道,每天行程排得满满的。

“那怪不得。”

温故说着伸手,将这首歌的进度条往前拖了拖:“你听这段,声音都被修成加拿大电鳗了,后期找的哪个工作室?给没给人家加钱?”

盛知新被他这个比喻噎了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你唱得很好吗?”

刚好前面在塞车,温故又把进度条拉到最前面,重新放盛知新唱的片段。

他笑不出来了,他欲哭无泪。

早知道温老师好公开处刑一些人,但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所以果然之前在采访里阴阳自己的这位才是本体吧,他今晚装绅士装得可真好!

盛知新这么想着,还是准备补救一下在对方记忆里岌岌可危的形象:“温老师,其实我平时唱歌不是这样的,这首歌主要照顾他们几个,写的不在我音域上,所以......”

“那你什么时候唱的比较好?”

“就......”

盛知新磕巴了一下,试探地说:“刚刚?”

温故支着下巴看他:“你觉得刚刚你唱得好吗?”

盛知新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