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沿着小巷慢慢向前走着,待完全离开茶馆的范围后,他才低声道:“老板,聂英哲不会真的......”

“他是来真的。”

温故的声音依旧淡漠,似乎刚刚的见面并没有影响到他的心情:“这种人都是这样。他从来都不缺能轻易拿到的东西,但如果有什么是他付出代价也得不到的,就会连命也不要地跟这东西死磕到底。”

霍明吐出一口气:“神经病......”

“把飞叶子和玩男人当成毕生追求的确实已经不能算得上是什么正常人了,”温故说,“不知道神经病和人渣哪个词更适合他。”

霍明刚要说话,目光却倏地锁在不远处的一个路口。

“老板,有人在前面,不知道是不是聂英哲的人。”

他将伞递给温故,慢慢从口袋里摸出一捆绷带在手上缠了几道。

温故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慢慢踱到一边的屋檐下,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燃,轻声道:“速战速决。”

***

广告片的工作人员相当热情地接待了盛知新,让他心中的警铃不得不再次高悬。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不过如此。

只是这次的酒店要比上一次舒适多了,没有四面漏风的墙和生霉的床单,虽然房间小了点,但多少还是个能住的。

盛知新将行李放好,下意识地拿出手机,点开和温故的对话框。

他最后一条消息是在上飞机前发的,但到现在对方都没回复自己。

盛知新缓缓叹了口气,倒在床上,脑中想起的都是先前两人在综艺时相处的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