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眸色黯了下,缓缓走进屋中。

盛知新的外衣被丢在了床上,床头柜上则散落了一些零碎的物件,大都是些小瓶装的护肤用品,显然主人走时十分匆忙。

温故缓缓在床边坐下,伸手去摸那件外衣的口袋,摸到了一张卡片。

他将卡片拿了出来,发现上面用有些风骚的花体字写了一个会所的名字,下面有一行同样字体的小字写道:“京圈名流会,诚邀品鉴。”

“岑枳,”温故说,“他被带到这里了。”

岑枳弯下腰,取走那张名片:“你怎么知道?”

温故有些疲惫地靠在床板上,按了按眉心:“昨天聂英哲刚和我放过狠话,说他看上的东西无论如何都会得到,今天早上十有八九会来犯个贱,但估计被小盛拒了,恼羞成怒晚上就来绑人。”

岑枳的表情瞬间有些一言难尽:“他大费周章地绑个人,就是为了去参加这个京圈名流会?”

“省了在聚会上把人迷晕的过程,”温故冷笑,“一步到位,直接上/床,多省事。”

他微微直起身:“怎么说?岑队长?现在能出警救人吗?”

岑枳面上多了一丝不忍。

他垂下眼,摇摇头:“没有证据,圆盘前后又正好没监控,我没办法申请拘捕令。”

温故的目光一凝:“那咱俩大半夜来这儿干什么?赏夜景吗?”

“你听我说,”岑枳蹙眉,“你不要这么冲动,我看看能不能——”

“冲动?”

温故眯起眼,声音里压着火,径直揪起岑枳的衣领:“那他妈被带走的不是你的人,你当然能冷静,那我呢?你告诉我怎么冷静?”

岑枳叹了口气:“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