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新敏锐地察觉出她话里有话:“没有就好是什么意思?”

郝静夜连忙摇头:“没事没事,我就随口一问,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盛知新将信将疑,把行李收拾好之后便拿出剧本马不停蹄地继续复习起来。

《花脸》这个剧本已经被他读过不下数十次了,跟他有关的台词基本能背个滚瓜烂熟,上面做了很仔细的批注,把这个人物的性格特点都明明白白地标了出来。

他看了大概有二十来分钟,客房的门便被人敲响了。

盛知新取下耳机,刚把门打开,便被人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

巫桐松开他,满眼都是与朋友重逢的喜悦:“小盛老师,别来无恙。”

盛知新笑了下:“我挺好的,谢谢你把我推荐给权导。”

“可不是我推荐的,是权导自己选的,”巫桐正色道,“他看了你的剧,觉得你是个好苗子,又和这部戏里的角色十分贴切,所以才让问你有没有意向来演戏。”

盛知新愣了一下,羞耻感久违地涌上心头:“......他看了我哪部戏?”

巫桐似乎也想起了什么,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就那个《他的小娇妻》嘛,你演的那个苦情男三真的不错,一哭起来观众跟着也心疼你,权导说就要找这种哭戏看上去特可怜特招人心疼的演员......”

盛知新恍然。

自己那部戏里为数不多的亮点确实是哭。那个角色就是个哭包角色,不顺心了哭,难过了哭,开心了也哭,女朋友跟别人跑了坐在地上哭。

反正那么多场戏拍下来,盛知新对“哭”这个字简直生理性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