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知新愣了一下,看着他往门外走的背影,被酒精麻醉的大脑及时地清醒了半分,恍然大悟,连忙跌跌撞撞地也跟着出了门。
卫生间在离包厢不远处的拐角后,不算难找。盛知新刚推门进去,便被人抱了个满怀。
温故将唇抵在他的皮肤上,浅浅地吻着,轻声道:“可以啊,我一直以为你不能喝呢,这不是还挺厉害的?”
盛知新猝不及防地被他亲了,脖子上的皮肤一下子变得相当敏感,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如同暧昧的呻/吟。
那轻浅的吻让他整个人战栗起来,说话时都带着颤音:“你之前在生气吗?”
身后那人的动作顿了下:“......看出来了?”
“这怎么看不出来呀?”
盛知新被人抱着抵在墙上,温故的唇移到他耳朵上,带着报复的意味咬了咬他的耳朵尖:“所以呢?”
“所以你为什么生气?”
盛知新忍着耳朵上的酥麻感和大脑的混沌,竭力跟他讲道理:“你这样我有点害怕,我怕自己哪里没做好让你失望或者讨厌我了,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气?”
温故愣了一下:“这样吗?”
盛知新点点头,刚要继续说,便被人吻住了唇。
原本从背后环抱的姿势变成了现在这样正面抱着,让他多了几分安全感,这才来得及体会唇上的灼热,可还没来得及享受,唇齿便被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