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永年确实也很困,毕竟这两天发生的事确实过于起伏跌宕了,让他身心都有些疲惫。
他原本就很困,只是想着要和田螺姑娘报喜,于是不去睡觉反而从床上起来去写信,只是为了早点给田螺姑娘报喜,说说自己在崖底遇到事情。
虽然他并没有想到一件关键的事,他并不知道海螺姑娘家住哪里,甚至不知道海螺姑娘长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所以这信确实也送不出去,还不如趁笛声响起时大声喊出来实在。
但是过于喜悦的他并没有在意这些,一心只想要和海螺姑娘分享故事,却因为太过劳累而昏倒过去。
此时柳永年见这个陌生的男人并没有什么害他的意思,思绪也就开始放空了,什么也不在意了,只想着睡觉。
而且这个床上的枕头看起来白白胖胖的,好像好软和啊!
不像自己的枕头,竹条铺面,里面是些干草和五味子,睡起来硬邦邦的。
他的心里一直在叫嚣着,睡它!赶紧躺过去!
谢文见柳永年迷迷糊糊地走到床边,噗嗒的趴在床上蹭了蹭,不一会就听见他沉重的呼吸声响起。
谢文面上不显,心中却很愉悦,他轻手轻脚过去将柳永年的剑拿开放到了床头柜上,又将他横着的身体摆正位置。
因为柳永年过于高大,谢文只能用两只手抱着他才能稍稍移动些位置,此时他的鼻尖距离柳永年很近,那股草药味又再次扑来,□□着谢文的嗅觉。
这些完成之后,谢文牵了一角被子,舒舒服服地在柳永年身边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