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谢文愣住,不明白柳永年为什么这么说,他刚刚见柳永年手忙脚乱,一小会儿这么多动作,以为他明白自己干了什么,所以才羞得躲进被子。

谢文并没有意识到柳永年其实不懂这些,毕竟柳永年十八岁了,在他的的思维里,现代人的十八岁该懂得都懂了。

然而谢文不知道,柳永年却以为自己尿床了,不过柳永年又记得尿是黄色的,所以才觉得自己生病了。

“我的小蘑菇好像留脓了,白色的,还有腥气,是不是流血了?我是不是得了重病?”

柳永年抬头望着谢文,闷闷不乐,带着点疑问,祈求得到谢文的答复。

谢文听到柳永年这样问,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惹得柳永年满头疑惑。

自己这么痛苦,漂亮哥哥却笑得这么开心,有那么好笑吗?果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的。

柳永年沮丧的把头埋了起来,正嘟嘴不乐,就感觉漂亮哥哥凑近了他。

两个人头挨着头,仿佛在说悄悄话,只听谢文道:“你没有事,这是正常现象,你先去洗个澡吧,等会和你科普。”

“哦。”柳永年心里舒服了一些,也没了刚刚的担心,不知道为什么,他对漂亮哥哥的话总是没由来地很信服。

柳永年认真的看了看谢文,并且点头答应,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刚想下床去洗澡,却不知道浴房在哪里。

七月谷是没有浴房的,夏天直接一猛子扎进溪水里畅游,冬天烧点热水在房里擦擦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