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江,你开心吗?”
“开心,我特别、特别开心!”
是的吧,按照郑江的观念,这房间就是他们的新房了,今晚也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是应该点红蜡烛的。
谢朗想到这里就觉得又好笑又甜蜜,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回头跟郑江接吻,后背抵在衣柜门上,主动抬起下巴。
郑江用手护着他的后脑勺,起初温柔,后来渐渐火热到失控,那种铺天盖地的压迫感弄得谢朗喘不过气,手在他后背上来回摩挲,求救似的哼着。
可他好快乐,快乐到头晕目眩,醺醺然如饮醇酒,身体里涌动着热量。
郑江的体温,郑江手臂的力度,他身上的气息,一切熟悉的、曾属于他谢朗的又回来了,连之前那些糟糕的烟酒味道和香水味都没了。
去阑灺之后,郑江一则因为工作环境变化,二来因为精神压力很大,所以又开始抽烟,但是碰到谢朗之后,知道谢朗不喜欢烟味儿,他就不怎么碰了。
郑江一向清醒克制,意志力很强,没什么戒不掉的嗜好,除了谢朗。
“我决定了,”谢朗说,“我也要戒酒,我喝醉了总是惹你生气。”
郑江笑着捏了捏他的耳垂,欲言又止,“你啊?算了吧,你怎么样都可以。”
谢朗看出了他的拘谨和不自在,尽管是不该有的,但正是这拘谨和不自在才让谢朗觉得面前这人还是他熟悉的郑江。
于是他问,“你是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怎么心事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