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能耐啊,”他把玩着郑江的武器,冷冷地说,“哪儿弄的?准备在我们律所门口就近犯点事儿?后面那条街就是法院街你知道吧?”
郑江说,“小商品城买的,电压不高,不会出人命。”
打架他不怵,只是怕对方带刀子匕首之类的,到时候电棍能起点作用。
谢朗质问他,“万一漏电呢?”
郑江无言以对。
郑江问他是不是去医院了,拿的什么药,谢朗说,“油漆过敏,身上起疙瘩,不要紧。”
郑江很担心地说,“你把口罩摘了,我看看。”
谢朗偏头看着窗外,“怎么,怕我毁容啊?毁容了就不跟我了?”
这人说话不知为什么冲得很,跟吃了枪药似的,郑江也不上赶着跟他说话了,先让着他,心想回去再看。
一回家之青又是爸爸爸爸爸地缠上来,谢朗抱起来随手一摸,额头刘海里面一个好大的包,他心疼又恼怒,叫过来育儿师问了个清楚,说午睡起来一会儿没看住,翻过床的护栏摔下来了。
谢朗气到口不择言,“小孩子午睡,你还跟着午睡了是吧?你比她还能睡是吧?你问问郑江,他看孩子的时候有没有一天午睡过?那时候我们小青还不会爬呢,他都二十四小时留神,你算什么东西?”
育儿师本就心虚又愧疚,被他隔着口罩生生骂哭了。
郑江只好又当和事老,说算了算了,这个小鬼头确实是不好带,给之青找了药抹,又把她重新交给育儿师,嘱咐了一番,就得重新出门去接之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