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着呢,小曲写着,小烟抽着,酒跟自来水一样灌着,小妞泡着。”纪泊屿故意扯谎,“你啊,别好了伤疤忘了疼,好好休息啊。”

回砂糖波娜的路上,纪泊屿在车上接到了郑唏的电话。

“呵,这两个人。”纪泊屿嗤笑一声拿过耳机接了起来。

——“他没事吧?伤的重不重?”郑唏一接通就着急的问,连招唿也不打。

“谁啊?”纪泊屿明知故问。

——“蔚蔚,还有谁啊……”

“您不是从来不看娱乐新闻的么?”

——“这事闹这么大想不知道也不行,别说这些废话了,他到底怎么样?”

“不重。”

——“然后呢?”郑唏等了几秒,着急的问道。

“没了啊,你还指望我和你说什么?”

——“哎你能别这样么?”

“我怎样了?”

——“不和你说了,挂了!”郑唏没好气的说完就挂了。

“哼,自作孽不可活。”纪泊屿摘下耳机。

这时车子也开到了砂糖波娜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