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郁张了张嘴,憋出一句:“你觉得像吗?”
卿冬摇了摇头,想起什么来,道:“二食堂确实肉不多,之前学校就想搞个素食堂,被学生‘公车上书’,才添了点肉,今天可能是偷懒了。六食堂品种最多。要去吗?”
“......去。”景郁不是一般的郁闷。学校是我家,然而除了文明我对它一无所知。还有这个什么二食堂,我是不是和“二”天生相克?我的问题?
冷漠,凄清,又惆怅。
跟人走到半路,景郁恍然一悟,觉得也不是老干部型干不出来的事儿,就问道:“刚看你进去那个二食堂,你喜欢吃素?”
卿冬顿了顿,“路过,看见你了,就进去了。”
“啊?哦……”景郁的心情忽然就变好了。路上时不时问几个问题,又想起来还不知道他的名字,正想问一句,卿冬突然道:“你参加了什么社团吗?”
“啊?”
“你刚刚问了我的。”
景郁一时答不出口,一下子忽然周围陌生的感觉增强许多,如潮水一般凶猛地冲来,紧密地包裹着他,似乎动都动不了。在他接触到卿冬的目光后,又不觉轻轻道:“没有。”
卿冬点了点头,打开了食堂的门,道:“我知道了。到了,进来吧。”
周围的束缚猛地一松,景郁几乎是踉跄着走了进去。但那股莫名的压抑的情绪,就一点点散去。
在终于饱餐一顿后,景郁满足了,走之前问到卿冬的名字
。
“这个姓,很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