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肖邦非坐下了,镣铐响了响。
肖商霖倒在凳子上,有些崩溃的挠了挠头发。
“你胃又不舒服了?”
“……”
“是我的错。”
大小姐的葬礼办完了,大小姐的父母帮忙照顾了两天肖商霖,他们看肖邦非的精神也不算太差,这就走了。
谁知肖邦非马上把自己锁进卧室里,三天都没出来,直到他闻到了一股臭味,是不属于大小姐的味道,哪怕她的味道一天天散去。
他臭味传来的门边看去,门缝里渗出青黄色的液体,他打开门,肖商霖倒在地上缩成了一团。
那是胃酸。
肖商霖醒后,肖邦非问他为什么不叫自己。
肖商霖嘶哑着说:“我叫了,从白天到晚上,从晚上到白天。”他咽了口口水,疼。他把手展开给肖邦非看,“我还敲了门。”他的小手关节处已经磕破了皮。
“可是爸爸你不理我。”
“我很乖,也没有哭,可是妈妈没有理我。”
*
那些报道的说辞还是有夸大的成分。
肖邦非是一个冷静的人,冷静到疯狂。他设计好了“立墓”,上架后却没有什么人下载。肖邦非让下属在本市找了两千个年轻人测试体验。但毕竟是要死了才能排上用场的,所以肖邦非打算让其中几个“意外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