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那个奶茶别喝太多,一周两三次就差不多得了,天天喝不健康。”他说着皱了皱眉,无奈撇嘴,“不过说了也是白说,你从来不听。”
沈延无言以对。
时间在沈信不厌其烦的絮叨声中飞快流逝,沈延领着奶茶去送他。
秋高气爽,楼下花坛里的秋菊正值花期,金黄花瓣层层叠叠四散开来,铺天盖地宛若仲夏烈阳。
奶茶沿着边缘石优雅前行,兴致盎然地把大脸埋进花朵里嗅闻,触电般一跳三米远,脚步踉跄连打了两个喷嚏,而后蹲在地上摇头晃脑,难受得五官都挤到一起了。
他自个儿抱头缓了缓,哼唧着委屈巴巴地跑去铲屎官身边求摸头求安慰。
沈延对它犯蠢的行为很是无语,托着肚皮抱起来让它趴在怀里,抚摸它的后颈和脊背。
拉杆箱滚轮摩擦地面的声响冗长聒噪得惹人心烦,沈信一路上仍在不停地嘱咐唠叨,上车前连猫带人的拉过来抱了两分钟,捻猫毛捻了一分钟,最后伸手揉乱沈延的柔软短发,笑着说:“我走了,拜拜。”
沈延说:“到了发消息。”
“好。”
汽车扬长而去,迅速消失在街道尽头。
沈延静立在原地看得入神,连身边何时站了人都不知道。
奶茶知道铲屎官心情不太好,无精打采地跟着发愁,突然闻到一股香味儿,瞳孔放大精神为之一振,动来动去意图凑近香味来源,“喵!”
沈延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它的屁股,扭头望向旁侧。
宋启坤戳了一个章鱼烧递过来。
奶茶竭尽全力伸长脖子去够,努力到连尾巴尖都在使劲儿,却眼睁睁看着铲屎官将其一口消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