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沈延应下,“说话算话。”
“说话算话。”
宋启坤抱沈延抱得骨头发软,连走路都飘飘然,何谈骑车送人回家,也不让沈延骑,理由是自己太重了,他带不动。
无非就是忧心他的脚,沈延蹙着眉默不作声。
这里距离小区挺远的,走路得走到什么时候,宋启坤穿那么少还醉酒,吹上一路的冷风,再强健的体魄怕是也遭不住。
思索几秒,沈延决定不和醉酒的人讲道理,脱了外套给他穿上。
“你穿,我不冷。”宋启坤慢半拍地要脱衣服还回去。
沈延不容分说地把奶茶塞他怀里,“闭嘴,你很吵。”
宋启坤受酒精影响的大脑非常迟钝,一个。。。'吵。。。'字让他转不过弯了,抿着唇反省自己,让上车就上车,让搂腰就搂腰。
沈延许多年没碰过自行车,没带过人,摇摇晃晃地摸索了好长一段路,总算能平稳行驶。
宋启坤跟着晃来晃去,思绪被抖得纷乱,索性就不想了,一直笑。
沈延有些恼,“笑什么?”
“我可以说话了吗?”宋启坤问。
刚让我闭嘴来着。
沈延心气又平了,“说吧。”
“不知道。”
“……”
拉开了闸门,宋启坤话多到离谱,缠着人问东问西,沈延不想回答,让他背古文。
路过街边弹唱,他不由自主跟着哼,跑调跑了十万八千里,把奶茶都吵醒了,用软乎乎的小奶音发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