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在一家餐厅的后厨备菜,被主厨师傅叫骂速度太慢,就被老板喊到了前台去。
前台有几个穿着打扮和这家餐厅氛围明显格格不入的人,和老板说附近医院有一个Omega需要陶柏之的信息素来通知一下贵餐厅需要陶柏之去三天左右。
主厨骂骂咧咧地说不就是一个Omega吗怎么这么娇贵死了就死了呗,居然还有人需要这死肥猪的信息素,是不是他花钱找人来让他偷懒的?
没想到一向和主厨一起应和着骂陶柏之的老板一改往日的刻薄态度,疯狂给主厨使眼色失败后,对来人点头哈腰连连道歉,陶柏之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听着好像是个救命事儿,没多想就答应和这群陌生人走了。
这些人把陶柏之送到一家私人医院,陶柏之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推进了荆时闵的病房。
病房内是一股消毒水味,荆时闵似乎是想通过抑制剂来度过分化的假性发情期,陶柏之并没有闻到什么Omega信息素的味道。
病床上的人被束缚住了手脚,荆时闵以一个极其夸张的大字形趴在了病床上,腺体上有一个明显的抓痕。
“滚。”这是先生对小笨熊说的第一个字。
“可是,您看起来很痛苦……”陶柏之蹲在床前,仔细地端详着荆时闵的腺体。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观察Omega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