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啊!血缘关系能说断就断吗?”
“为什么不能。”荆时闵反问,“他欠你们什么了?”
“我们……”两个中年人被一个身形单薄的青年怼得无话可说,荆时闵冷静反驳的话术和发疯撒泼的两位中年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众人顿时明白了这两个中年人就是嫌贫爱富,以前还不给自己儿子上学,现在自家儿子赚钱上学了,结果又巴巴地贴上来。
现场许多人都开始用鄙夷的目光看向那两个中年人,他们再撒泼下去也只是一个笑话,开始放软了语气开始说好话:“柏之啊,你现在这么有钱了,能不能多给一点钱给家里呀?”
荆时闵没有说话,他拦住想说话的陶柏之,拉着他往外走。
两个中年人连忙跟了上来,林霜也跟了上去,荆时闵将陶柏之塞进林霜的车,并叫林霜去他家并照顾好陶柏之的情绪,然后才客客气气地叫那两位中年人上自己的车。
林霜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已经坐到自己车里的陶柏之,更担心地看了眼荆时闵,可表哥叫他回去,荆时闵的车还没动,只好带着陶柏之先回了家。
两个中年人还沉浸在这车很贵的心情里,荆时闵看到林霜的车开走后,前一秒还表面客客气气的荆时闵也不想废话:
“当年你们放弃治疗自己的亲儿子选择医闹赔款,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忍心做得出来的。”
陶柏之回家拿户口本准备上学资料时,还拿了一个病历本。陶柏之以为自己小心翼翼地收好了,其实他就放在自己床板下,有一次做的时候荆时闵被咯着了背,随意摸了一把,就看到了。
荆时闵叫人查了陶柏之这个病历本的来历,调查的结果让他表现出了难得的气愤,想到这里,语气里带了几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