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偶尔有人经过的时候搂一下肩膀，连手都不给牵，绝不越界。

林霜成年的那天刚好收到了联邦医大保送的消息，确认完信息后就兴冲冲地去找余灼：“我成年了，而且我都保送了，算高中毕业了！余灼哥哥，快跟我表白！”

余灼刚打了员工餐准备吃午饭，被林霜猝不及防地一扑差点摔倒，荆时闵公司的人都认识林霜，大部分老员工也知道余灼和林霜的关系，非常识相地挪开了位置，给两位留下足够的空间。

“……”

余灼和林霜在公司食堂的面对面坐着，两人没有说话，但是林霜一脸急切，就差把“表白吧，表白吧，你快点跟我表白我就立马答应了”写在脸上了。

“你不觉得表白需要点仪式感吗？”余灼有些哭笑不得，小孩子心急能理解，但是就这么随便就在一起了，总觉得有些遗憾。

“我可以等你下班，然后去酒店开个房。”林霜忽然想起来什么，猛一拍桌子，“对啊！我成年了我就可以用自己的身份证开房啦！”

余灼被林霜说的狂言妄语给吓得把饭呛进了食管，咳嗽了好几下差点把食管都咳出来：“你以前和谁开过？”

“没……没有！”林霜解释，“以前去旅游的时候都是我爸妈或者我姐姐带我去的……”

“为什么表白要开房？”余灼问。

“标记……”林霜的声音忽然小了几号，好像这时候知道羞了，“表白后，你就可以标记我了，你想临时标记还是完全标记都可以。”

“……我认为，我们应该从牵手开始。”余灼终于把员工餐吃完，收拾了餐盘准备送到清洁员手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