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的有两种意思,第一种是经过他的消毒,还会觉得恶心吗?第二种是,他做的事也会让他觉得恶心吗?
徐勋檬心里涨得满满的,但还是摇了摇头。
“那还要消毒吗?”
徐勋檬眼里还含着泪水的用力点了点头。
瓦隆邦再次缓缓低下头,这次的位置是他的脖颈。他将徐勋檬的整个脖颈仔仔细细的舔了个遍,有时还在上面轻咬,留下了一颗颗青紫的草莓痕迹。
徐勋檬忍不住的仰起脖颈让他进行全面”消毒”。
得到回应的瓦隆邦将他推倒在床上,将那被撕毁的衬衫脱掉,抬头问着轻微颤抖的徐勋檬,“害怕吗?”
徐勋檬轻轻的的摇摇头,得到答案的瓦隆邦,欺身压在徐勋檬的身上,伸出舌头从脖颈再次一路往下,手心也不停的在他的腰间进攻。
徐勋檬抬头看着天花板,手圈着在自己胸口上作乱的头颅,脑子里一片混沌。
另一边,瓦隆邦他们离开后,古冬将门狠狠的甩上。
巨大的关门声,让房间里的三个犯罪嫌疑人心口一颤,他们三人围成一团,鼻青脸肿的防备着缓缓向他们靠近的另外三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别忘了我们也是三个人,对打可不一定会输的。”首先在气势上就不能输人。
可惜,一开口就输了人家一大截,有种土匪见到兵的即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