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见人就打,不一会儿就将一群醉醺醺的人全都打倒在地。
徐墨之摸了摸流血的后脑勺,只觉得头疼欲裂。他没喝太多酒,被打时只觉得全身无力,那些早就醉生梦死的队友们,此刻只剩下低沉的喊叫声,却使不上任何力气,有人甚至醉瘫在地上,连被打了都不知道。
等他们再次醒来时,是被一勺勺冰水刺激醒的。
男女分开被扒・光挂在铁皮围成的屋子内。一些穿着黑色衣服的蒙面人正在用泼水的方式叫醒他们。
徐墨之觉得这种醒酒方式异常熟悉,上次他好像就是被尤里这么弄醒的。
出神时,巨大的作用力冲入徐墨之的身体,一个人的胳膊肘直接朝他的胃部击去。
他痛苦地咳了几下,这几下和昨天装醉的咳嗽绝对不同,这是真的又疼又难受。
“大哥,差不多得了。”徐墨之眼角发酸,眨巴几下眼皮才睁开眼睛。
水滴顺着他的头发向下滴落,夹杂着屋内昏暗的灯光,让他的视线格外模糊。
“说,你们都是干什么的?”见他清醒过来,刚才打他的人拽着他的头发问。
“老子做什么,为什么要告诉你。”
徐墨之刚刚说完,就有人给了他一巴掌,他感觉自己的后槽牙都快被打掉了。脑袋里嗡嗡直响,他立刻头晕目眩起来。
“我靠,真打啊。”他碎了一口带血的唾沫,冷笑一声。
“再问你一遍,你是干什么的?”
还没等他再贫嘴,他身边的一个人受不了这种击打,就对打他的那个人说:“我是基础运作的人。”
那个打他的人听他这样说,用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眼睛,继续问:“说具体点,什么是基础运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