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之。”徐墨之不情不愿地和他握了握手。
“听过大名。”
“彼此彼此。”
郝杰仔细打量了徐墨之那张桀骜不驯的脸,笑了笑说:“一起练吧。我好不容易请了闫来作指导,我想他也愿意教教你。”
“不用,我自己很好。”听郝杰称呼「闫默」为「闫」,徐墨之翻了个白眼给闫默,冷着脸打算离开。
经过闫默时,徐墨之突然被他拉住了一条胳膊,闫默没看他,只是冷冷地问:“下午不是有训练吗?怎么自己到这里来了?”
徐墨之歪头看向他,吊儿郎当地说:“托您的福,您接了私教的活,布斯教练用他伟大的教学经验总结了我喜欢的教学方法,各自训练,互不伤害。学生不才,比我那些菜鸟队友们跑得快了那么一丢丢,就先来器械区训练了。”
听他阴阳怪气的语调,闫默松开了他的胳膊,“今天我有特殊情况。”
“您不用给我解释。”徐墨之白他一眼,“教练。”
说完,拿起地上的衣服甩到了肩膀上,朝着射击训练区走去。
郝杰笑着走过来,对闫默说:“这小孩儿脾气挺大啊,你得罪他了?”
闫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继续训练吧。”
“你要不要去找找他,带着气打枪挺危险的。”郝杰看闫默也没心思教自己了,就对他说:“这次打赌输了的惩罚也差不多了,输给我的两小时私教时间到了,你去吧。”
闫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找徐墨之,但也没有留下来继续教郝杰训练的心情了。他对郝杰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闫。”郝杰对走开的人说:“晚上喝酒啊。”
闫默没有转身,只是朝他挥了挥手,表示自己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