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头发棕眼睛的女人走到徐墨之身边为他做了检查。几分钟后,她对闫默说:“放心,他没事。”
闫默点点头。
安看向很少流露出担忧神色的人,好奇问他,“这是谁啊?”
闫默笑了笑没有说话。
“天啊,闫默,你笑了。”安感到很惊喜。
“我以前不笑吗?”
安耸耸肩,“至少,不对我笑。”说着,她看了眼病床上的徐墨之,“看来,是个对你来说很特别的人。”
闫默也看向徐墨之,淡淡回:“确实是个特别的人。”
医务帐篷内,徐墨之牵着闫默的手睡得很香。他刚刚进行了耗体力的运动,此刻能舒服地躺着休息他很开心。
在点滴即将输完时,闫默量了量他的体温,确定他已经退烧。
“闫默,我饿了。”徐墨之从睡梦里慢慢苏醒。
闫默无奈地叹了口气,“等输完液,我带你去吃饭。”
坐在回蓝区的吉普车上,徐墨之靠着闫默的肩膀假意难受。
他其实已经恢复了力气,但他发现,自从生病后闫默对他温柔了许多。
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能被关怀又可以撒娇,像是谈恋爱一样。
“手疼。”徐墨之想要试探下生病带来的好处。他将手塞给闫默让他帮自己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