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之点点头,回了闫默,“我信。”
“那就离他远一点。”闫默抬手拍了拍他的脸。
这时,服务员进门上菜,他对闫默说:“刚才有位任先生已经结过账了,说是请「小朋友」吃饭。”
闫默阴着脸点点头。
徐墨之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但又怕问的问题触碰到闫默的伤口,所以他假装不在意地一边吃东西一边说:“他是因为那件事才有心理问题的吗?”
闫默淡淡回:“不是,他一直都有。”
“那……基础运作为什么会要一个心理不正常的人做学员呢?”
闫默听完这话,突然笑了起来。
他拿起纸巾帮徐墨之擦了擦嘴边的蘸料才说:“我也有心理问题,不仅仅我,我相信很多人都有,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基础运作也不会觉得?”
“可是,你刚才说的意思是任呈飞因为心理问题很危险……”
“他是因为离开基础运作后问题更严重了。”
徐墨之想起上次闫默胳膊受伤时,一个护士说的话。女人说闫默的心理问题也很严重,需要看医生……
徐墨之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那闫默你会看心理医生吗?”
“我为什么要看心理医生?”
徐墨之觉得闫默说的话自相矛盾,“你不是知道自己有心理问题吗?那就要看医生。”
“我没那么严重……”闫默握了握拳。
徐墨之放下叉子,他低头想了想,看向了闫默,“那如果离开基础运作呢?你会不会像任呈飞那样控制不住自己?”
“我不是他。”
“但是你怕自己成了第二个他,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