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杰回了基础运作向尤里汇报情况,让基础运作提前部署应急方案,保障徐墨之和任呈飞的撤离工作。
车上,醉意朦胧的任呈飞坐在后座盯着窗外若有所思。
这时,他接到手下打来的一通电话,那人着急说:“老板,您的书房被点燃了。”
任呈飞看向副驾驶位的徐墨之,淡淡回了句:“知道了。”
他挂了电话,身子向前倾斜着问开车的闫默,“让你家小朋友帮我毁证据啊?”
闫默透过后视镜与他对视一眼,“那些证据证明不了你的罪行,烧就烧了,你只要在法庭上坦承自己就行。”
任呈飞玩着车窗玻璃让它一上一下的闭合,漫不经心地说:“为什么要上法庭?反正证据都没了。”
闫默没理他,转而用手揉了揉徐墨之的头发,示意他没关系。
好半晌,任呈飞才说:“可惜了。书房里有一张你和我在基础运作时拍的照片。”
闫默淡淡回:“想要拍照有的是机会。”
任呈飞冷哼,“和现在的你吗?得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老成什么样了。我还是喜欢那个当学员的闫默。”
徐墨之眯着醉醺醺的眼睛,好奇地转过身问任呈飞,“闫默当学员时是什么样子的?”
任呈飞对他挑挑眉,问道:“想知道啊?”
徐墨之点头。
任呈飞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想知道来我这里坐。”
徐墨之解开安全带,一个跨步想要从驾驶位和副驾驶位中间的空隙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