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不敢得罪顾天钰，即使他的想法再荒唐也得照做。

顾天望的手扣进了椅背上。

从小就是这样，为了哄顾天钰开心，他们这一群小孩每一年回顾家的时候钻狗洞，住狗窝，和狗一起，拴着绳子跪着吃饭，都做过。

但顾天望并没有吃多少苦，他是被三个家主推出来的挡箭牌，也因此得到了更多仇恨，怎么同样是被收养的孩子，他能被区别对待。

所以顾天望从小就很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他多看几眼什么，即使顾天钰不把它打碎，其他小孩也会不经意的把他喜欢的东西毁坏掉。

顾天望揉了揉额角，即使把明月牵扯进来他原本就心思不纯，但是这会突然少有的，有一些后悔情绪。

“怎么交媾？”明月沉默了好一会，一出口就把顾天望和小护士说愣住。

明月躲了一下小护士伸过来的棉签。

小护士愣愣的，看着他漂亮的脸和脸上很明显的拒绝。

顾天望却明白他的意思。

明月的发情期只会无差别攻击。

“药给我。”顾天望伸手拿了针。

“他不用打，你先出去吧。”

小护士连忙抓着医药箱爬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车门。

“你能忍受这种程度的触碰吗？”顾天望伸手揉了一下明月的下巴，被他转头挪开。

“交媾只需要下半身接触。”

“那是动物，不是人类，而且我们会被推上台，演一出戏，那样子不好看。”

明月显然觉得好看不好看并不重要。

他干脆利落的就想脱衣服，被顾天望制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