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呈低头一看,注意到物证袋里的针筒盖着帽,还包着一张纸巾——杀完人不仅把帽盖回去,还裹了纸巾?
“你叫什么名字,动过这支针筒没?”
他摇了摇头:“没动过。”
“这针筒哪来的?”
“我在巷子里,有个女人跑过我身边的时候突然塞给我的。”
“给你的时候就盖着帽?还包着纸巾?”
他顿了顿,仿佛在思考,然后先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纸巾是我包的。”
“也就是说,给你的时候,它是盖着帽的?”
他点头不语。
应呈察觉到他的紧张,忽然上前一步,绷紧了肩膀一眯眼,语气顿时骇人:“我们见过?”
他几乎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果断摇头,依然不语。
应呈于是在脑海里把过去二十八年有限的记忆拎出来洗了一遍,也没找到有人符合他的特征,可就是觉得他身上有一种特别的熟悉感,只能又问了一遍:“真没见过?”
他再次摇头,十分局促地后退了一步,似乎有点害怕。
“你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