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猛然想起上次在他家冰箱翻出来的散装药,又打了个激灵:“你别乱吃药,上次胃病犯了那药连生产日期都看不到,也是真亏你命大,万一过期了呢?你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反正最近闲得很,请个假也没关系。”
应呈头发都快奓起来了:“呸掉!没事你立什么flag?”
他连忙「呸」了三声:“我什么都没说!”
下一秒,一派清闲的办公室就突然炸响了一声座机铃,顾宇哲正鼓捣他的平板呢,冷不丁吓了一跳,新买的平板差点甩出去,瞥了一眼谢霖正要说话,就被应呈抢了先:“他的嘴开过光,你别说了快接电话。”
应呈的心随着顾宇哲接电话的手一块提了起来,五官不自觉拧成一团,有那么一瞬几乎无法呼吸,四周静谧,只余他一个人孤寂的心跳。
顾宇哲寥寥几句,严肃地挂了电话:“准备出现场。欣和洗车行发现了一具焚烧后的尸体,已经引起民众围观了。”
他惊觉后背已经冷汗涔涔:“死者是谁!”
“初步判断是洗车行老板的儿子。”
他的拳头骤然一松,终于松了口气找回了自己的呼吸。谢霖知道他现在的心情,无声地拍了拍他肩膀,这才说:“行了,都醒醒,出发去现场。”
等兄弟们鱼贯而出,他才悄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啐了一口:“我这张破嘴!”
就知道不该说「闲」这个字!
欣和洗车行地处偏远,人流量少得可怜,就夫妻两人带着儿子在经营,连个小工都没请。
临街两间门面房并成了一间,一半是清洗间,另一半堆满了废旧轮胎和一些零件,看来还兼顾一些简单的汽车修理,店门口距离街道有一个非常大的平台,平时用来冲水,尸体被发现时就在这个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