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觉不觉得的,这是涉案关键证物,本来就应该让每个人都看一遍。”
应呈说着一把把打印出来的图片夺了过来,却在下一秒顿时失声。谢霖凑了过去一看,果然。
——一件不合时宜的黑色夹克,肩上有火焰花纹,一顶压得很低的鸭舌帽。
“是他!”
是「X」!
应呈一把按住他的手,以制止他一时口快说出更多:“一组的兄弟回来了吗?走访的结果呢,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顾宇哲摇了摇头:“死者父母的社会关系非常简单,更不要说死者本人了。他们经营这家欣和洗车行二十多年,店面是他们自己的,赚得不多刚够糊口,但也没有经济纠纷,而且也没有仇人,连跟人闹矛盾都很少,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户人家。出了这事,街坊邻居都挺诧异的。”
应呈忽然想起赵父赵母的一番话,连忙问:“我记得死者父母之前提过,说有人曾经故意接近死者,戏弄他还拍成了视频传上网?有这回事吗?”
“这个倒是没听说,我去查一查。”
“等会,回来。”谢霖突然把他叫住,“赵欣和上过学吗?”
他「啊」了一声,茫然说:“他是个先天智障患者啊,怎么上学?”
“不是有专门针对智障儿童的残障学校吗?如果是公立的还可以免学费。”
“没有。死者没有念过书。”
谢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声:“我知道了,那你先去查视频的事吧。”
等顾宇哲走远,应呈才问:“你怎么突然问上学的事?我记得死者父母不也说过死者连字都不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