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处景，一个长者正拿着戒尺考核孩子们的功课，孩子们一边吊着腿一边依次回答着。

其中一个高个孩子“想俺项羽乎，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奈何奈何奈若何！正解虞姬虞姬奈若何。）”

啪！啪！

戒尺狠狠地打在了孩子的手心上，疼得孩子放声大哭。

……

舞台上一阵阵凄惨的哭声，听得现场观众直皱眉，尤其是把孩子摁在板凳上，用棍棒猛打的场面，不禁让观众心生怜悯

“妈啊，旧社会这么体罚孩子啊？”

“太残酷了！”

“还是社会主义好啊！”

“嘘，李礼上台啦！”

“哇！李礼！”

……

大家目光瞥到舞台一角，只见穿着西装的程蝶衣李礼饰）和段小楼王楷饰）二人肩并着肩走上了舞台。

这个情景的时间是抗战之前，程蝶衣和师哥共同演绎的《霸王别姬》刚刚走红不久的时候。

程蝶衣这个角色是个戏痴，有着典型的性别模糊，已经难分戏里戏外，即便在生活中也保持着很多虞姬的姿态。

用一个词来形容程蝶衣——不疯魔不成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