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睡醒的吴楚有点懵带着茫然想着道:“我手断了?”
这得受多大的伤才能将手搭在平时洁癖严重的殷缙膝盖上啊?
十有八九不是断了就是残了才能有的待遇。
睡得有些懵的吴楚谨慎地动了动手指,看着修长手指灵活地动了动,他长舒一口气,立马把手收回来后,顶着那新的蝴蝶结绷一颤一颤地带走向了房间。
低头看书的男人抬起头,看着吴楚走向房间的背影,狭长的眸子微微弯起,把没看多少页的书丢在了沙发旁。
没心没肺的小崽子。
虽然是这么想着,男人还是站了起来,关上了客厅和厨房的灯,带着沙发上的书走向了房间。
狭窄的出租屋暗了下来,只有月光透亮照进了客厅,微凉的夜风浮动着陈旧的窗帘,安静得可闻蝉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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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晚上吴宅私人墓园。
阴沉沉的墓园中带着点阴森,带着冷意的夜风拂过皮肤,激起了一大片的鸡皮疙瘩。
张怀远唇色有些发白,他咽了咽口水,面上带了点怯望着面前的那块墓碑旁的男人。
墓碑旁站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男人肩宽腿长,俊美锋利的五官在阴森森的墓园中显得有些令人胆寒。
前不久,张怀远才通过吴父和沈秋泽,在吴翰面前顺理成章地出现,作为吴翰亲弟弟这个身份也被沈秋泽设计得完美恰当在吴翰面前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