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像沈余,吴楚的外眼角微微像上扬,显得肆意张扬,瞳孔里也是黑白分明。
唇角有些像沈余,但是沈余一贯弯着嘴角,看起来温和儒雅,但是吴楚一贯都是抿着唇,看起来又冷又硬。
记忆中笑吟吟的那个人渐渐被注视着他替他处理伤口的人取代,心脏一抽一抽撕扯得发疼,但是他却一动不动,没有像从前一样尖锐抗拒着。
吴楚将棉签轻轻摁在了坐在沙发上的沈秋泽嘴角上,他低声道:“我不管你一声不吭消失的理由是什么。”
“但是沈秋泽你给我记着,我就原谅你这一次。”
他无法用言语形容先前颤着嗓音的沈秋泽到底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精神状态,他只仿佛听到看沈秋泽在他面前说,救救他,把他拉回去,他不想死。
那种摇摇欲坠分崩离析的状态使得那微弱的求救越来大声起来,仿佛像是一个即将沉溺于深海的人微弱的求救。
救救他。
拉他一把。
沙发上的沈秋泽没有说话,吴楚把棉签就在了垃圾捅平静低声道:“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在酒店睡觉的时候,总是会做噩梦,浑身发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