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对不是对一个童年玩伴该有的占有欲。
沈秋泽眯起眼睛道:“照顾不照顾轮不到褚先生说。”
他起身,神情看上去依旧漠然道:“毕竟这是我跟吴楚的私事。”
他根吴楚的关系,还轮不到一个不知道从哪个旮旯中冒出来的绿眼杂毛在他面前说三道四。
他是不知道吴楚现在对他意味着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他绝不可能放吴楚离开,就像是深海中的人拽着最后一根蛛丝。
不敢往上爬,但也绝对不可能松开。
他试图拼尽全力地去维持现状,他不想去触碰摇摇欲坠的现状,也不想去深思吴楚在他心底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沈秋泽绝对不会容忍有人出现打破这个现状。
他不允许自己打破,也不允许吴楚打破,更不会容忍其他人去打破这个摇摇欲坠的现状。
褚萼没有抬眼望向起身的男人,而是淡淡道:“沈先生喜欢那些长得相似的人。”
“想怎么玩都可以。”
“但是不该玩的人,沈先生最好心里有个数。”
沈秋泽脸色骤然难看下来,他起身的脚步猛然顿住,周身戾气深重,他收紧下颚寒声道:“不劳费心。”
半响后,整个接待室安静了下来,透明落地窗外大片大片的阳光透了进来,褚萼面前的人座位空无一人。
褚萼慢条斯理地偏头望着透明落地窗外跟着助理一同离开的沈秋泽,半阖的眸子像无机质的玻璃体淬了冰一般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