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问,再问把他媳妇问跑了怎么办?
他在这边哄人哄得吃力又费劲,吴翰那傻逼倒好,恨不得拿着个广播怼在殷缙面前叫他滚。
他好不容易拱到的大白菜,待会真的被骂走了怎么吗?
吴楚骂骂咧咧,没发现站在吴翰身后的殷缙唇边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好一会才对着愣在原地的吴翰淡淡道:“出去吧。”
“给他休息一下。”
张锐扭着脑袋,怒视表面冷淡清贵的男人,感情刚才将人摁在墙上亲的人不是你?
几分钟后,病房内安静下来,殷缙坐在病床前的椅子上,握着吴楚的手道:“睡吧。”
吴楚只直勾勾盯着他,像是憋着话,却还在酝酿。
殷缙弯了弯唇,低声道:“刚才逗你的。”
吴楚皱着眉头,看上去不大情愿的样子,沉默了好半天硬邦邦低声道:“我不喜欢这种玩笑。”
殷缙静了一下,握着他的手垂眸哑声道:“难受吗?”
吴楚没说话,怎么能不难受?在吴翰面前他们的关系被否认,给他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殷缙站在吴翰身后,像是随时随地都能离开他一样。
半晌后,殷缙淡淡道:“我看到你从楼上跳下去,比这难受多了。”
吴楚的难受仅仅是知道自己不被承认,他的难受却是直面吴楚的死亡,甚至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即将失去吴楚的恐惧中。
他也想狠下心来给吴楚一个深一点的教训,就像熬鹰一样,两个人都难受,但只要他撑下去,最后就能让吴楚知道什么事能冲动,什么事不能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