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楚喉咙动了动,锁骨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红,他镇定道:“怎么了?”
殷缙缓了好一下才缓过来,他闭着眼,嗓音沙哑带着几分无奈道:“冷静点,别那么激动。”
最好也不要再用那搓大腿的力道搓他了。
再这样下去,他都要废了。
吴楚浑身都有些燥热,他舔了舔唇,偏头望着将下颚抵在他肩膀上的男人。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男人一大半的侧颜,那是一张极其令人惊艳的侧颜,一贯冷淡克制的神情上带着点强压下的隐忍,似乎硬生生将所有强悍的侵略性都压制了下来。
又像是一只箭在弦上的凶猛猎食者在克制自己,在纵容着压在自己身上人的冒犯举动。
吴楚有些手忙脚乱,他喉咙动了动道:“我知道。”
过了几分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的吴楚愣了愣,他停了下来,带着点不可置信的茫然道:“不对啊……”
殷缙深呼吸了一口,哑着嗓子道:“哪里不对?”
吴楚愣愣喃喃道:“你这怎么有点不对劲啊……”
有点离谱吧。
不应该是他的资本比较雄厚一点的吗?怎么感觉殷缙的资本比他还要凶猛雄厚?
殷缙顿了顿,从那些氤氲的刺激中睁开眼,察觉到吴楚在迷茫什么时,他喉咙压出一阵促狭的笑声,听起来又哑又低。
笑完后,他偏头亲了亲他的喉结,嗓音带了点诱哄道:“没什么不对的……”
“大家都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