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哪一种猜想,小羊都不适合以那种方式被豢养。
他是娇贵的,就是栅栏也要金镶玉雕的。
所以小羊没偷到合身的衣服就匆忙逃跑了。
陆崇扯着小俘虏的衣领,一会儿咬牙切齿,一会儿喜不自胜。
嫉愤于小羊曾经与不知名人士的隐秘过往,那是自己未能参与的生活。
又为小羊不惜代价逃开而窃喜,之后小羊的时间是属于他的。
他挺挺身子,翻飞的衣角高高扬起,雪色膏脂上覆着大片暗红色的花纹。
陆崇愣了。
不顾小羊的挣扎,他快速果断又毫不费力的扯开原本就有些松散的衣襟。
一团巨大的黑影不容置疑的压向微生尘,力道大得让他连一点多余的动作都做不出来。
手指捻捻红色布料,男人脸上浮起难以置信的表情。
为了确认些什么,他像狗一样扑在上面,又蹭又嗅,把东西放在眼睛前使劲瞧。
给他一个劝服自己的理由。
微生尘才缓过劲来,两只纤细的手腕推埋在自己身上的脑袋。
雪色柔韧上还残余着一圈红痕,力气也小得可怜,从陆储的视角看简直就像乖巧的把那颗脑袋抱在胸前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陆崇脑子里水比较多的原因,反正微生尘觉得他重得像块秤砣,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由于很少用脑,陆崇的发质很好,粗黑发亮,质地很硬,触感比阿黄柔软蓬松的狗头比起来差得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