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揭开埋藏着秘密的幕布,却在那一点处猛地被弹回来。
有如无限趋近却永不相交的反比例函数。
......
宴轻权的语速在微生尘的耳边似乎被放了0.5倍速,让他听得无比顺畅和清晰。
思维连成一条直线。
甚至单单看口型与神态就能猜出他想表达的意思。
“那些女孩都是在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强行塞进花轿中去的,行为受到限制根本没办法从火中逃跑。”
说到这里,宴轻权手指收拢,指骨泛白渗出丝丝寒意。
微生尘甚至能听到由于过分用力,关节之间传来的脆响。
“在火中徒劳挣扎,丧生火海之中。”
叙述的每个字里,都埋葬着一条青葱正好的人命。
空气中静默了一瞬,在凝重的氛围中显得极其漫长。
有如史前寒武纪的死寂冰封期。
“这就是巫师口中所谓的嫁给山神。”
宴轻权手中的玉如意打了个旋,在床头的木案上轻轻磕了几下。
说来也怪,他人长得清松修雅,气度也属端方修合那一挂。
手里还拿着文人骚客惯用的风雅玩意,却显得漫不经心,自带痞意。
说是土匪头子也不足为怪。
“至于新生儿的失踪案件,等我们开始调查的时候早就结束了,没有留下一点证据。最近逃到蓬安村避难的人也没有带着小孩儿的。”
他指节修长,绷起的弧度一看就很有力气。
虽说微生尘个子不算矮,但是手脚却长得分外娇小玲珑。
宴轻权握着一只小手,温软细腻,触感柔润,好似掌心里静静卧着一汪水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