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云朵般白软的小手暗戳戳攀上男人的衣角,声音甜腻温顺得像刚出锅的麦芽糖,能拉丝似的。
“为什么呀?我又没有跑,就下去看看。”、
“不行。”
“这对我真的很重要,就看看,看一眼。”
听到微生尘说镯子对他很重要,宴轻权脸上又黑了好几个度。
“都说不行了,我可不是凌十三那傻子,不行就是不行,撒娇也没用。”
他话说得一点余地不留,但微生尘悄悄瞧他脸色,却仍见到有些松动的迹象。
微生尘还不气馁,仍是拽着宴轻权的衣角,慢慢把蓬松微卷的小脑袋凑到男人的肩膀边上。
甜腻腻的焦糖色眼睛一顺不顺的注视着他,视线由下及上,全然的乖顺被掌控的姿势。
“我乖乖的,只要带我下去,什么都听你的。”
宴轻权觉得自己好像被一大桶齁甜且稠腻的糖浆浸灌全身,被固定得没办法做出想做的动作。
他像只牵线木偶一样僵硬的点点头。
同时听到自己说。
“好的。”
!!!
???
宴轻权:凌十三竟是我自己?
果然是美色误人。
“好欸!”
经过了高温烹调,原本的焦糖浆比之前还要更加甜蜜润泽,充满了幸福的喜悦与快乐。
再铁石心肠的人也难以拒绝,打碎这样的萌系暴击。
宴轻权刚要改口的嘴张了张又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