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元初从开始的手忙脚乱,每次都弄得身上黏黏糊糊的汤水,到现在可以得心应手地照顾妥当,出门还有心里整理下自己被弄皱的衣襟。
……
“不过身子还是有点虚弱,应该好生养着。”
老大夫一脸惊奇的看到微生尘仍然好端端的活着,虽然没之前那么健康鲜活,气色也差了一大截,但是却比他预言中的命不久矣要好很多。
“二哥怎么还不回来啊?”
邱元放连着把好几个垛子射倒在地,身边好大一篓弓箭没剩几根。
他半眯着眼睛,箭在弦上,草丛中的兔子似乎感到不对,转身欲逃,然而破空之声早就传到眼前,直直将它钉在地上。
箭头穿过兔子长长的耳朵,流溢的鲜血染湿了干燥的泥土,兔子拼命地蹬着后腿,嘴里发出哀哀的叫声。
一双军靴站定在它面前,兔子被拎着耳朵提起来,男人垂着狼眸盯着这只兔子,好似看到了什么很有意思的东西。
他忽然想起那个被哥哥们藏在府里面的人,只要听到陌生的声音,就总是用怯生生的目光“看着”不熟悉的外人,茶色的猫儿眼里毫无焦距,却带着明显的惶然与警惕。
二哥在的时候就小心翼翼地躲在后边,纤细的身材被挡得密不透风,好像一只胆怯而无力自保的兔子。
……
那天他翻到墙上玩,看见二哥的院子里种着很多花,感到十分新奇,就多瞧了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