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andon,abandon,abandon……”
裕宴。。
“……”许星晚低笑一声,凑过去亲了亲贝嘉许的嘴角,“宝宝怎么突然背英语?”
听到“英语”两个字,贝嘉许触发了他内心深处最不堪的回忆。
“abandon……我……当战地记者,要英语好……可是我、我四级还没过……”
许星晚似乎没有听清,微微侧头,盯着睡着的贝嘉许看了很久,又问了一遍。
“宝宝刚才说什么?为什么要学英语?”
可这次贝嘉许没再回复他的问题。
就这么看了很长时间,许星晚才从副驾站起来,重重关上车门,落锁,打火,驱车朝玉泰苑的住处开去。
许家,拉雅收到许星晚的短信,放下手里的笔,揉了揉眼睛。
“刘嫂?刘嫂?”
刘嫂连忙从隔壁屋走出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您可小点声,孩子刚睡下。”
“好,就是跟您说一声,今晚上他们两个不回,等会把啾啾抱来跟我一起睡吧。”
“好,好,等下次喂奶就抱过去。”
贝嘉许再醒来时,屋子里没开灯,一片漆黑,他稍微抬起脑袋,可后脑勺突然炸了一下,疼得他接连呻吟几声。
“卧槽。”这是喝假酒了?脑袋怎么这么疼?
他坐起身来,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晃来晃去。
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双手伸到他耳朵上方,轻轻按压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