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生在宁海长在宁海,两年没回来过,这景象熟悉,又有说不上来的陌生。
市区排名第一的私立医院出现在路尾,玻璃窗一块挨一块,晃得他眼疼。
江童颜偏头,恍惚回到前年暑假,他跟踪某人到这,还吵了一架。
“呵,都多久没回来了……”他喃道。
江应说不做体检就滚蛋,又没说在哪体检,人院是检,私院也是检。
付慈海停车:“我先去地下车场,你进去等我,还有个病人,和你一起。”
“行。”江童颜走两步回头:“八楼?”
对方连车带人没了影。
此时私院北楼——
中国区LEG战队赵经理已经在环廊上踱了十分钟的步,探头探脑往厕所瞅,不知道以为是变态。
终于,一个清瘦个高的男生走出来,肩膀上挂着黑红队服,步子很闲,眼底青影明显,走进能闻到股浓郁的烟草味。
赵燚截住人,问:“易慎,来都来了,做个检查再走?战队绝对是为了你好,大家都不容易……”
抽完半盒烟,嗓子哑的不行,人也倦的发寒,易慎回答:“岁数大了,禁不起折腾,我自己的手我清楚,要不你挨一拳试试?毕竟我还是个孩子,习惯就好。”
经理一愣,赶紧哄道:“祖宗,就几分钟,好歹让医生看一下!”
不提还好,一提就心里憋火。易慎单手解开衬衣领扣,咳嗽几声,声音响的离谱:“发烧的是周州锌,我查哪门子?”
赵经理拧不过:“算了,和你说实话吧,沈总给你约了医生,周州锌是个意外……”
易慎皱眉回忆,那位只砸钱不露脸的金主妈妈,不让他们接广告,不接代言,但凡有个头疼脑热必须来医院,队员们前后折腾了七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