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唐德秋是彻底不知该怎么办了,瞧着小结巴的样子,好像今日不让他如愿,就要和一旁的翘嘴壶比谁的嘴翘得高似的。
唐德秋想了一会儿,也就想明白了。小结巴想做啥就做啥吧,都是男的,摸一摸也就摸了,自己也不会少块儿肉。
想毕,唐德秋把脚挪了挪,弯腰把左脚的裤腿卷了起来,露出整条小腿和膝盖。
毕竟是从军了十几年的腿,即使大筋几乎断裂过,但小腿看起来和常人无异,甚至更加紧实,线条流畅。
唐德秋说:“你看,真的没有事。你摸这里。”
他拉过宋知知的手,摸上自己膝盖后面的腘窝:“这里有疤,八年前做过手术。”
宋知知觉得指尖一凉,随后就触碰到了男人的略显光滑柔软的皮肉,还有上面的一道浅浅疤痕。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指尖又触碰上了另一个东西。
“还有这里,以前也做过手术,不过疤痕不显了。”唐德秋撩开自己的上衣,将宋知知的手贴在自己的侧腰上。
这次宋知知算是反应过来了,在被男人的体温烫到之前,赶紧抽回了手,站起来冲他脸红脖子粗地喊:“你!你!你……”
小结巴着急上火,可小结巴越上火越结巴。
所以他恼羞成怒,推了男人一把,就往外跑了出去。
管理房到旧书摊没有多少路,宋知知跑得喘不上气,推开自家半掩着木门,跑进去喘了很久。
喘匀了气儿,他的余光瞥到了墙上的挂历,还没有完全压下去的气儿又翻涌上来。他抓起一支笔,跑到挂历前咬着笔盖想:他今天真的没有还我碗,要画一个叉。还特别墨迹,再画两个!
宋知知回想了刚才的画面,手指都被他自己捏红了。
还,还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