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北辰也笑:“我从来没闹过这么大的乌龙,很慌张呢。”
俞桑自然是不信的,开玩笑,堂堂富二代做过最大的事是错揍了人一顿?看他照顾人照顾得那么轻车熟路,就不知道搞大过多少个姑娘的肚子。
这么想,自然是恶意揣测了。但俞桑也实在未曾结识过任何一个固定资产超过七位数的人,没什么经验,全靠臆想。
“真的,”看见俞桑的表情,钟北辰诚恳地强调,“我一直是乖宝宝。”
俞桑忍不住笑了:“好,你乖。”
钟北辰这才满意,好像真的是得到夸奖就很高兴的小孩。
俞桑也终于放松下来,他想了想,说:“我做过最叛逆的事是……嗯,让相亲对象自己买单。”
钟北辰爆发出一阵大笑。俞桑绷了一会脸,后来也忍俊不禁。
“其实她对你没那么大意见,”钟北辰说,“她就是不满我姨总给她安排相亲,那天可能又恰好来大姨妈……呃,我不是替她找借口,她惹你不高兴了,你就也扎个小人,随便骂她。”
钟北辰耸耸肩:“反正我们关系也就那样。”
“没事,”俞桑淡淡地说,“她也没说错。”
气氛降了温,俞桑有点后悔自己主动提及了这件事。
他想了想,又解释道:“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门当户对确实重要,每个人为这笔契约的贡献相称,对话时才身份平等。”
钟北辰问:“那若是真爱呢?也要在乎这么多?”
“在相亲中期望爱情么。”俞桑摇了摇头。“相亲的目的是在婚姻中扶持,过程是彼此条件的权衡。外表,金钱与社会地位是重点。性格合拍即可。而爱情?爱情微不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