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棠怕路白鸥不同意,又做了一项保证。
“行,你准备什么时候画?”
路白鸥把他剩下装不下的颜料塞进书包里,单手拎了拎。
还挺重
“嗯…体育课呗,午休也不能画,这个有味道。”
“你一节课能画完?”
“差不多吧,我已经想好画什么了,对了同桌,你要不要写字?我画好,你填内容。”
路白鸥从来没参与过这种活动,之前班级的板报也是稀里糊涂的画好,应付一下学校,他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知道写什么。
“我不知道写什么。”路白鸥实话实说
“没事,你就写写和秋天有关的,或者百度一下,你字那么好看别浪费,就这么说定了,你提前十五分钟回来吧,我差不多能画好。”
路白鸥已经习惯了被许映棠各种有意无意的安排,之前生病他跑前跑后的照顾他,路白鸥心里是感动的。
他没什么朋友,与父母关系也不好,小时候生病也想像其他孩子那样伸手对父母要抱抱,可从来没有得到过,长大后见惯了离别和利用,他对这种为数不多的温暖很珍惜,如果抛去许映棠间歇弱智的话。
“行。”
当做是照顾我的感谢
体育课上课前的课间,教室里的人很快都走光了,路白鸥最后一个走,看着许映棠把工具都摆在桌上,把后排的桌子并在一起,挽起袖子开始调颜色,还不忘嘱咐路白鸥:“提前十五分钟啊,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