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盛嘉朗根本就不忍心在何安面前说出口。丁秀荷没有得过胃部肿瘤,她只是胃炎而已。找何安骗钱是因为离婚时,孙兴海给她的那笔钱全都花光了。
丁秀荷愣在原地,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孙兴海见状偷偷碰了一下丁秀荷,示意她说重点。
“我那是有苦衷的啊,怎么说我也是十月怀胎才把小安生下来的。现在我遇到困难了,小安你怎么能不帮我呢。”
丁秀荷大声哭惨,见盛嘉朗也何安没有反应,她直接朝他们跪了下去。
“盛二少,只是你一句话的事,你就帮帮我们吧。就这一次,我保证,这次你帮了我们,我就再也不会来找小安了。”
丁秀荷在空旷的车库大喊大叫,听得盛嘉朗头都疼了。他见何安情绪低落地垂着眼睛,直接了当地说:“我不是已经帮了吗?”
“担心建成贸易交了罚款之后资金周转不开,没办法运行新项目。”盛嘉朗说了一个公司名,“特地安排了一个公司帮你们分担。”
孙兴海听到那个公司名,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这下彻底完了,孙兴海心如死灰。都是这个丁秀荷这个贱人弄出来的,他咬牙切齿地从地上爬起来。
这时盛嘉朗又笑着对孙兴海说:“孙先生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毕竟还要留着力气回去见岳父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孙兴海不明白。
“听说你身边的秘书突然良心发现,把一件旧事告诉了你岳父。”盛嘉朗顿了一下,观察到孙兴海巨变的脸色,接着说:“当年你现任妻子在酒会上喝的酒,好像不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