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西:好家伙,一个搁这儿撒狗粮,一个搁这儿宣示主权。他们这种单单纯纯的单身狗做错了什么?保护单身狗人人有责的好不好?!
楠西笑着,在心里一遍遍的念着「智者不入爱河,淹死概不负责」,乐呵着来了口:“呵呵,我前面瞅着你们两搁那亲亲我我打情骂俏我就觉着不合适了,我刚开始还以为你们是什么社会主义兄弟情呢,好吧,小丑竟是我自己。”
“不过说实话,你两是真的配,郎才郎貌,学习还都那么好。”
岁安将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笑着骂了句:“就你嘴甜!行了,把这个事给大家说一下,我们就先走了。”
楠西:?so你们这是秀完就走?
岁安解释道:“我们还有事。”
楠西无所谓的招了招手:“行啦,我知道你们小情侣还在热恋期,肯定要去约个会看个电影啥的,行了,去吧,我去和他们说。”
出了KTV的门,迎面而来的晚风吹散了刚才包间里的喧闹声。
“哥哥,牵个手吗?”岁安将靠在余年的肩膀上,湿热的呼吸撒在余年的耳廓。
余年什么也没说,只是牵起了岁安的手,十指相扣,走向另一条街。
“哥哥,我们去哪儿啊?”岁安歪头看着余年。
晚风吹着少年微长的发梢,吹散一切烦恼与欲・望,只剩下少年美好的青春和对未来的热忱。
“我想送你个东西。”余年抿了抿唇,开口。
余年拉着岁安的手,走进了街角的一家极不起眼的乐器店。
店主是个30岁左右的小哥。
看到余年进来,招了招:“小余又来了,哎,这次还带了朋友啊。”